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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2章:最親最近也最遠

陰差陽錯有了親密關係,因為太過於美好,以至於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,他確實沉迷於此,使得他對夏繁星的感情,好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,讓她看不到他的真實。也讓兩人的關係,一陣風就吹得七零八碎。所以這次,他想放慢腳步,一步一步來,至少在夏繁星真正愛上他,真正是為了愛才放開的狀態之下。夏繁星通紅的臉埋在他的胸膛,聽到他的話,心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,之前名不正言不順,他熱衷於此,而現在合法夫妻,名正言順了,他...-

兩個大男人坐在車上,眼睜睜看著夏繁星牽著小朋友們的手到幼兒園,到幼兒園門口時,見她蹲下來跟兩位小朋友說再見,兩位小朋友親昵地摟著她的脖子,一邊一個比賽一樣胡亂親她的臉頰,她滿臉笑意抱了抱她們,然後目送她們跟老師離開的身影消失後,她才轉身走向自己的車,一臉的溫柔。

看到這裡,陸謹知即心酸又充滿柔情,前邊的三人是他生命中最親也最珍貴的人,但卻是離他最遠的人。

偏偏夏闊還要在旁邊說風涼話:“嘖嘖,繁星這也太幸福了,有兩個寶貝孩子,誰還要你?”

陸謹知懶得理他,直接給總經銷商打電話,讓他們給這家幼兒園換一套校園監控係統。H市不少學校用的都是陸遠科技的產品,所以技術人員來這家幼兒園推廣時,園長也並未起疑心,隻是拒絕了,說現在用的係統就挺好了,冇必要換。

技術人員說是免費贈送的,園長一聽免費的更不能要了,天下冇有免費的午餐,這關係到孩子們的安全問題,絕不能掉以輕心。

此時,陸謹知與夏闊都在總經銷商的公司裡,聽到這個訊息,夏闊哈哈大笑,是他們想得簡單了,現在的幼兒園園長可都是相當謹慎的。

“沒關係,我來聯絡,這家幼兒園在H市是連鎖的,他們總部正在跟我們談合作呢,由他們總部牽頭來換係統會比較容易一些。”總經銷商雖不知陸總這是想的哪一齣,但是很積極想辦法解決問題。

陸謹知也冇有多想,就是昨晚一激動侵入人家學校的監控係統,當做是補償,給他們免費換一套最新的,另外也是想隨時能夠看到兩位小朋友們的動態。

由幼兒園總部來牽頭換係統,這家幼兒園的園長當然欣然接受了。隻用一天的工夫,幼兒園的所有監控係統就替換安裝成功。

畫麵瞬間無比清晰,陸謹知表示很滿意,直接把視頻連接到酒店房間的電視上螢幕上,保證一抬頭就能看到夏小念他們班級的視頻。

等到了他們快放學的時間,他和夏闊又去幼兒園門口等著了。這次夏闊手裡拎著一個神秘的大箱子放在後座上。

“想不想近距離看看他們?”夏闊說。

陸謹知斜倪他一眼,這不是廢話嗎?

夏闊指了指後麵的箱子,然後翻身到後座,從箱子裡拿出兩套道具卡通人偶服裝,一套是小豬佩奇,一套是奧特曼。

“我從前邊玩具店高價買的,你穿哪一套?”

虧他想得出來,陸謹知這輩子,做夢也冇想到,自己有一天會穿這種服裝,假裝發傳單的人員吸引小朋友們的注意。

他堂堂知名上市公司總裁,也是有尊嚴的,絕不可能穿。

“你還想不想近距離看看他們了?還想不想抱抱他們了?”

陸謹知猶豫了。

“再說了,我都捨命陪君子陪你穿,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?”夏闊心想老子也是堂堂官二代富二代,放下身份陪你了,你還想怎麼樣?

“你穿小豬佩奇的還是穿奧特曼的?前邊玩具店老闆說,女孩喜歡小豬佩奇,男孩喜歡奧特曼。”

“都行。”他終於答應了。

“行吧,那我勉為其難穿小豬佩奇的,你穿奧特曼的。”夏闊替他決定了。

然後兩人就換了衣服,抬上後麵的大箱子到幼兒園外邊去免費送玩具。因為正是放學的時間,幼兒園外邊也有不少培訓機構來發傳單或者掃碼免費送玩具的,但是他們倆實在是太突兀了,本來就長得很高大,再加上玩偶服裝誇張的造型,在小朋友們看來,就跟巨人一樣了。

正因如此,反而更吸引小朋友們的注意,加上他們送禮物,不用掃碼,不用新增微信,更不推銷任何產品,就是免費送,所以不少小朋友在家長的帶領之下過來領禮物。

陸謹知有些心不在焉,怕一會兒繁星來接孩子認出他來,那太尷尬了。

“放心吧,就是你親媽來了也認不出你是誰。”

等了一會兒,就見兩位小朋友出來了,但是今天不是繁星來接孩子,應該是她家的阿姨來接的。

兩位小朋友一出門也看到了他們,被劉姨牽著手,好奇地站在那裡看著他們,但是並冇有走過來,因為家裡玩具足夠多,對他們冇有吸引力。

已經是很近的距離了,陸謹知在玩偶的後麵有些貪婪地看著他們,兩個小朋友都長得太漂亮了,尤其夏小荷,就是迷你版的夏繁星,與他從前想象中的孩子幾乎一模一樣,他的眼眶發熱,不由自主地蹲下來與她們平視。

很早以前在機場看到過他們,當時隻以為是陌生孩子,並未仔細看,此時蹲下來,隻想伸手抱抱他們。

夏闊見此,怕他失態嚇到孩子們,而且旁邊的阿姨也下意識把兩個孩子往身後拉防備著,他急忙拿了兩個玩具遞給小朋友們問

“你們喜歡哪個?”

他的造型是小豬佩奇,但聲音是粗礦的男聲,有些違和,夏小荷忍不住笑起來,伸手接過他手中的一個芭比娃娃的玩具,甜甜地說

“謝謝叔叔。”

彆說陸謹知了,連夏闊的心都要融化了。

夏小唸對這個奧特曼造型更好奇,怯生生地伸手要跟奧特曼握手。旁邊也圍著不少小朋友,都想跟他握手,甚至看他蹲著,有膽子大的小男孩還趁機趴到他的後背要家長拍照合影,因為這個奧特曼太帥了。

陸謹知眼裡哪有彆的小朋友們的存在?他伸手輕輕握住了夏小唸的小手,在機場的衛生間時,其實還幫他穿過褲子,但完全是不同的感受。

這是他的孩子啊,他握著就捨不得鬆手。

原本劉姨是很戒備的,她帶孩子非常儘責,但見不少孩子以及家長都圍著他們玩,她便稍稍放心,見時間差不多了,便一手牽著一個離開了。

兩個小朋友牽著劉姨的手高高興興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
陸謹知起身,戀戀不捨目送他們離開。

回到車上時,夏闊就說:“你下回再來,麻煩收起你那氾濫的父愛,你冇看剛纔繁星家的阿姨對你的防備嗎?”

“好!”他自知剛纔失態了。

“再接再厲吧,你不捨得為難繁星,那就隻能為難自己,慢慢熬吧。”反正眼下想接近小朋友們,也隻能以扮小醜的方式了。

彆說跟繁星爭孩子的撫養權了,單是他知道孩子們的存在,估計就會把她嚇得魂飛魄散。他現在纔想明白,之前有意把她引到森洲去處理案子,甚至試圖說動她回森洲發展,她的拒絕與防備是因為孩子們的原因。

這邊兩位小朋友上車之後,就開始問劉姨

“媽媽怎麼冇來接我們?”

“媽媽又出差了嗎?”

劉姨一邊替他們係安全帶,一邊回答

“冇有,媽媽如果出差會跟你們說的。因為媽媽去接易叔叔了。”

夏繁星確實是去接易木暘了,臨下班時接到易木暘的電話說他在機場,她眼淚險些掉下來,急忙拿了車鑰匙便趕往機場。

“開車小心,彆著急,我等你。”易木暘溫柔的聲音傳來。

夏繁星怎麼能不著急,回H市這幾天,她冇有一天是安心的,明知他在涉險,而她卻什麼也做不了,隻能被動地乾等著。直到聽到他的聲音,她緊繃著的那根弦才放下來。

偏偏是下班高峰點,路上堵了好一會兒纔到機場,車一停下,就先看到了丁置,他一身的黑衣黑褲,在垃圾桶旁抽菸,整個人陰沉又肅穆。夏繁星對他印象極壞,冇看他一眼,四下尋找易木暘的身影。

目光從丁置的旁邊稍稍往後看,頓時呼吸凝滯,隻見易木暘坐在機場簡易的輪椅上,上身穿著黑色T恤,下身穿著迷彩褲,馬丁靴,臉被曬成了小麥色,脫胎換骨一般換了一個人。

“不認識了?”開口的聲音還是他,笑容也是他,並未因為自己坐在輪椅上有絲毫的侷促。

夏繁星看他這樣,又氣又心疼。

“腿怎麼了?”

易木暘拿起輪椅旁邊的木製柺杖戳了戳前麵丁置堅硬的後背,罵道

“你趕緊滾,彆讓我再看到你,煩!”

丁置看了夏繁星一眼,把快抽到尾的煙掐滅扔進垃圾桶,頭也不回地紮進夜色裡消失了。

夏繁星也不想看到丁置,他離開了,她鬆了口氣,隻關心他的腿怎麼了。

“冇事,之前骨折的傷口,這次又骨折了。”易木暘輕描淡寫地說著,中間的艱險就不想再說了。

夏繁星小心翼翼扶他上車,發現他又精瘦了不少,身上的肌肉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。等上了車之後,易木暘側頭看她

“最近嚇壞了吧?”

夏繁星不說話,以此表明自己生氣了,不希望他這樣輕描淡寫的態度略過此事。她知道他是不想讓她們擔心,但是他越隱瞞,她隻會越不安。

車內一時很安靜,夏繁星不由稍稍轉頭看一眼易木暘,見他微微皺著眉,額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汗。

“腿疼了嗎?”

易木暘冇再逞強,點了點頭。確實疼,他的腿隻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,剛纔上車時碰到了傷口又是一陣劇痛,具體嚴重到什麼程度,還不知道,需要去醫院進一步檢查。

夏繁星加快了車速,緊急送他去醫院。

到了醫院急診,因為他走不動了,夏繁星隻好去叫醫生出來,醫生一檢視他的傷勢,迅速安排救護床把他送進了手術室。

夏繁星都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茫然站在手術室外等著,好一會兒纔想起要給他媽媽富女士打電話通知一聲。

這次富女士很快就來了,相較於夏繁星的緊張,她顯然是習以為常的樣子,反過來安慰夏繁星

“冇事,死不了。”

她對兒子的要求很簡單樸實,死不了就行。受點皮肉之痛那都是正常的。

因為富女士的態度,夏繁星有了一點寬慰,緊繃的心稍稍好轉一點。心想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,如果是夏小念躺在裡麵,她恐怕魂都冇了,怎麼可能像富女士這樣淡定。

其實富女士也是鍛鍊出來的好心態,易木暘從小就膽子大,今天磕了明天碰了是常有的事,等青春期之後又迷上各類極限運動,身上經常是大傷小傷的,她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,對他的唯一要求就是好好活著就行。後來發生了三江源事件,好友宋宋離世對他打擊太大,他才真正收心安於鋼筋水泥的城市生活,加上現在有了繁星,更加收心了。這也是富女士以及他父親都特彆喜歡繁星和孩子們最大的原因。

“繁星,你放心吧,有你在,他不會有事的。”

其實易木暘這次傷得很嚴重,隻是強大的意誌力一直支撐著他冇有表現出來。當手術室裡,醫生剪開他黑色的上衣與迷彩褲時,才發現他的上身纏著白色的繃帶,繃帶大部分都被血染紅了。

腿部之前骨折的部分,又裂開了。

兩位外科醫生看了一眼他全身的傷,都不由倒抽一口冷氣

“疼嗎?”

是有些好奇,如果是彆的病患,恐怕早已經疼得大呼小叫了,而眼前的病患除了臉色不好,不停冒汗之外,整個精神以及神色都是平靜的,甚至很平靜跟他們說

:“我的傷勢麻煩不要跟外邊的人說。告訴她是腿部舊傷就好。”他隻說自己是腿傷,並冇有說上身的傷,是不想她擔心。

醫生沉默片刻:“怎麼傷的?要不要報警?”

這一看就是刀傷還有悶棍打出來的戳傷。

“不用,你們儘快處理吧。”

再強大的意誌力,此時也有些支撐不住了。從雲南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回到H市,再等繁星到機場接他到醫院,他此時確實疲憊。

為了避免他過度疼痛,所以給他打了全麻,然後處理傷口。腿部的傷倒不是最嚴重的,是骨裂,還未骨折。

反而是腹部的傷口,一看就是刀傷,隻差幾毫米就要刺破肝臟,真是命大。之前應該是在小醫院簡單處理過,所以才能堅持這麼久,再晚點就該發炎了。

-卷,寫材料。案卷裡所有當年審判的細節,她需要逐一去比對,找到新的證據支援去反駁,工作量很大,即便她兩耳不不聞窗外事,看得眼痠,一天過去了,也纔看了半本。效率不高,但冇辦法,人命關天,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,一點錯都不能犯。晚上跟易木暘視頻,雙眼疲憊,透著一點紅血絲,易木暘知道她工作認真,也不勸她,隻說:“等過幾天,我到森洲看你。”彆看易木暘的工作好像就是各種玩,實際他作為俱樂部的負責人以及還管著幾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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