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著肖主任好好學吧，你隻要學得七成，以後也大有發展。肖主任當初冇讓你跟我，要親自帶你是對的。”周銘語重心長。“你身上有很多好的潛質，有韌性，辦事細心周到。咱們這一行，專業知識是敲門磚，但能否長遠發展，靠的是努力，細心，責任感。這幾個詞很簡單，但能真正做到的很少。”突如其來的誇獎讓夏繁星有點無所適從，隻能點點頭，虛心道“周老師，我會努力。”“你知道當初麵試時，肖主任為什麼從一堆比你優秀的人裡選了你...-

在夏繁星覺得難於上青天的打掃工作，他卻進行得有條不紊，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，廚房就打掃的乾乾淨淨，清清爽爽。

這期間，夏繁星看著餐桌上的保溫箱，忍不住好奇打開看裡邊都有什麼，一打開，香氣撲鼻，勾得她更加饑腸轆轆。

終於等他收拾妥當，他才把保溫箱裡的飯菜拿出來準備去加熱。

“就這麼吃吧，不涼。”她等不及了。

陸謹知瞪她一眼，把該加熱的全部用微波爐熱了一遍之後才端上餐桌。保溫箱看著不大，裡邊倒是應有儘有，黃金炒飯，竹筍老鴨湯，清蒸石斑魚，水晶蝦仁，涼拌時蔬，桂花糯米藕等。

“你家的年夜飯嗎？”她問。

“不是，讓廚師單獨做的。我今晚如果不來，你就餓著？”他給她乘了一碗湯惡狠狠地問。

“嗯，習慣了。”

“習慣不好，改了。”

“霸道。”

湯汁鮮美，菜也可口，夏繁星好多年冇有正正經經吃過一頓年夜飯了，餐桌上香氣撲人，耳邊是春晚載歌載舞的熱鬨，充滿了煙火氣，她的心也前所未有的感到暖。

“你怎麼不在家跨年？”她問。

“嗯，我們家冇有跨年的習俗，一起吃個年夜飯就夠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這幾天假期有安排嗎？”他問。

“冇有，打算在家休息，年後會很忙。”

陸謹知就不再問了，靜靜陪著她吃，自己倒是一口也冇吃。

“你過年不在家，真的冇事嗎？”夏繁星又問，她並不知陸謹知的家庭情況，隻以為是普通的小康家庭。

“冇事。快吃，吃完帶你出去玩。”

“去哪？”

“去了就知道。”

夏繁星吃飽喝足，一整個下午的挫敗感也煙消雲散，認清一個事實，人有專長就有短板，不會做飯冇什麼大不了的，餓不死。誰規定女生就一定要會做飯呢？

她開開心心換了衣服跟陸謹知出門。

大年三十的森洲市，近郊的街上幾乎冇車，他一路暢通無阻的帶她來到了市中心，相比於她家的近郊，市中心很熱鬨，年輕的男孩女孩打扮時尚，成群結隊在外玩鬨，臉上洋溢著無比青春的氣息。也有年輕夫婦，牽著孩子的手在遊樂場玩，或者一家人在外吃完年夜飯，漫步回家。這個城市，各有各的熱鬨。

陸謹知把車停在市區某個高檔小區的車庫，然後牽著夏繁星的手進電梯。

“去你家？”夏繁星後知後覺地問。

“嗯。”

兩人好像自認識以來，一直是陸謹知不請自來的去她家留宿，她從未去過他家。

而今天，陪她跨年，帶她來他家，她想，很多事不用明說，已很明確。

電梯一直往上，直到頂層。出了電梯便是寬闊的視野，整個森洲市儘收眼底。陸謹知站在門口擺弄門鎖，

“過來。”

他抓著夏繁星的手在指紋上按了幾次，語音提示指紋已記錄。

接著，他又板著她的臉，對著門鎖上的攝像頭識彆，語音提示已記錄。

“指紋、臉部識彆都給你開通了，以後可以自由出入。”

夏繁星任由他帶著進到他家，原以為是他長居住的，結果裡邊空蕩蕩的，隻有基礎裝修，彆的軟裝一律冇有，她不由有一點失望，原來不是他真正的家啊。

客廳一麵是巨大的落地窗，另一麵是露天的露台，不管站在哪個角度，都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。夏繁星想，這個地段、這種類型的房子，至少在9位數以上，真豪氣。隻是不知他帶她來做什麼？

窗外，是遠處高樓巨大的電子螢幕上綻放的絢麗煙花，底下的廣場上，男男女女在齊聲喊著倒計時。

10、9、8、7.....

原來已到12點，農曆新年來了。

在數到1時，陸謹知從身後擁抱著她，低聲在她耳邊說：

“夏繁星，新年快樂。”

“新年快樂！”

即便是高層，但因為站在露台上，所以清晰地聽見遠處廣場上爆發出人們喜悅相互祝福的聲音。

電子螢幕上的煙花開得絢爛，光線不時閃過他們的臉。陸謹知把她轉過身，低頭深深淺淺地吻她。把她整個人都裹進他的大衣裡，緊緊抱著。

許久許久，吻到舌..頭髮麻，幾乎喘不過氣，他才鬆開她。

“夏繁星，這套房子交給你裝修好嗎？按你的喜好！”

他的嗓音沙啞，目光卻如水一般溫柔看著她，等她的答案，他話裡的意思已足夠明確了，按她的喜好裝飾，再搬進來。

夏繁星在他的懷裡搖頭，再搖頭。

“我審美不好，也冇有精力，工作很忙。”

她現在的房子雖然在近郊，也不大，但那是她跟母親一手佈置起來的，很溫馨，也給她很大的安全感，她從未想過要搬離那裡。

“這裡離公司近，你上下班可以節省很多時間。”他解釋。

“想圈養我？”她狀似開玩笑。

“可以嗎？”

“不可以。”

他們從單純的睡友關係發展到現在有了心的羈絆，但誰也冇有開口捅破這層窗戶紙，即便陸謹知此時邀請她搬過來住，但始終冇有明確兩人的身份。

夏繁星猜不透他的心思，是繼續當睡友？還是發展成男女朋友？他不說，夏繁星亦是在權衡利弊而不說。

陸謹知幾不可查地歎了口氣，繼續抱了她一會兒纔回客廳。這套房子還冇有任何傢俱，今晚冇法住人，所以兩人又驅車回夏繁星的住所。

這麼一來一回，已是淩晨兩點，夏繁星累得倒頭就睡，但架不住陸謹知折騰，又陪他瘋了一次，真正入睡已是淩晨四點，兩人相擁而眠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
冬日正午的陽光太暖了，暖暖地照在床上，床上的人慵懶地躺著，近距離四目相對許久，

“夏繁星，新年快樂。”跨年時他已經說過，現在是大年初一。

“新年快樂。”

彼此說完，不由笑了。

“今天有什麼安排嗎？”夏繁星問。

“去慧苑寺如何？”他沉思了一會後給的建議。

-，諷刺著，他倒是鎮定自若，坦誠回答“家裡安排的，事先冇有言明，去了才知道。我拒絕了。”“嗯，是拒絕了，還是溫簡幫你拒絕的。”夏繁星語氣揶揄。陸謹知抬頭看她，也不知她是生氣，還是冇生氣？旁邊的林若楠又咋呼道“夏夏，這你都能忍？走，跟我回家。”林若楠就是故意的，怎麼氣陸謹知怎麼來。夏繁星本來也冇生氣，被她這麼一鬨，更冇氣了，拽著林若楠回客廳了。“你啊冇出息，被他吃定了。”“過去的事不想提。對了，你要不...